2008年5月14日 星期三

【花農】月光光、心慌慌~中(贈燁雁)


  「螢火蟲,點點紅!三個、兩個小燈籠~飛得高、飛得低,飛上姊姊薄羅衣!」

  暗夜的林徑上亮著隱隱微光,隨著童稚歡快的歌聲左右擺盪,身著一襲鑲著暖黃布邊的月白新衣裳,素續緣蹦蹦跳跳的邊唱著兒歌邊探路。
 
  「續緣,燈籠晃得太過小心燒掉!到時看你怎麼跟你一線生伯伯交代~還有你娘說你走太快了!」

  「噢…」自家爹親的聲音自身後遠遠的傳了過來,小續緣應了聲後乖乖停在原處,等著爹娘走上前來後微微鼓起腮幫子,「續緣是想燈籠這樣晃晃漾漾的能不能把螢火蟲引出來!」

  「嗯~我記得好像有這種說法,不過是改拿火炬或線香還要忽明忽滅的!」風采鈴聽完後笑著摸了摸孩子的頭誇讚道:「不過續緣能想著如何引出螢火蟲的辦法還是很棒!」

  「哼!我那天可是連燈籠也沒打就看到了一堆的螢火蟲~」有些吃味的撇過頭去,素還真不服氣的說道。

  「那今天呢?爹爹我們走好久了連〝一隻〞都沒看到唷!」有些刻意的加重語氣,續緣撒嬌地牽起母親的手搖了搖,「娘~續緣腿好痠。」

  「乖,再等兩刻鐘還是找不著的話你爹爹就會揹我們下山了!」

  「才走這麼一點點路有什麼好腿痠的?早知道就不讓你跟…」原是想去牽風采鈴的另隻手卻硬生生縮了回來,素還真嘟嚷著扛著燈籠自顧自的向前走,「我一定會找到螢火蟲給你們看的!」

  看著那人明顯在賭氣的背影,風采鈴無奈的搖搖頭後悄聲對孩子說道,「續緣,快去牽你爹爹的手。」

  「咦~可是續緣比較想跟娘牽手!」

  「娘幫你拿燈籠,這樣續緣就能一邊牽一個了!不是更好嗎?」

  「耶!那這樣可以玩拉手盪鞦韆嗎?」小續緣偏頭想了想後眼睛亮了起來!

  「可以!」燦燦然的笑了開來,她牽著孩子快步跟了上去,然後當續緣小小的手牽上那人寬厚的大手時,不意外的看到對方藏在彆扭下的微笑。

  「不是腿痠嗎?跑那麼快幹嘛…」

  「續緣想同時牽爹爹跟娘的手!」

  「哼~我看你是想玩盪鞦韆吧?」

  「玩盪鞦韆是順便啦!還是說爹爹不喜歡跟續緣牽手…」說著說著續緣把頭低了下去,素還真急急忙忙握緊了兒子的手,迅速澄清道。

  「絕對沒那回事!」

  「真的?」聞言素續緣仰起頭來,笑出淺淺酒窩的小臉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趁自己尚未被兒子的笑顏徹底攻陷之前,素還真冷靜的想了想後嘖了一聲!

  「續緣…是誰教你裝可憐的……」

  「爹爹不想跟續緣牽手、又不想陪續緣跟娘玩手拉手盪鞦韆,續緣是真的很可憐啊~哪還用裝!」

  「就跟你說沒那回事…」

  「所以爹爹最喜歡跟續緣牽手?」

  「對、對、對──爹爹不只最喜歡跟續緣還有續緣的娘牽手,還最喜歡陪你們玩手拉手盪鞦韆!」言畢素還真還是有些不甘心的看了風采鈴一眼後嘀咕道:「你們娘兒倆根本生來就是為了剋我!」

  「不好嗎?」

  「怕是再好不過了!」哼了聲後再也忍不住的整個笑了開來,她和他交換了視線後極有默契的暗數著『一、二、三──』同時將手提了起來!

  「哇啊!!」

  山徑上響起了驚呼後不曾停歇的歡笑聲。



******************************



  
  「爹爹~其實看不到螢火蟲也沒關係!續緣可以自己走下山的您就別找了。」

  玩了一會後,小續緣心滿意足的一手牽著爹、另手牽著娘,很是認真的提議道。

  「真的有螢火蟲啦!你們要相信我~」

  「續緣相信爹爹啊!」

  「嗯,我也跟續緣一樣相信你!無緣得見流螢飛火不過是運氣問題,趁現在時間還不算太晚,我們下山吧?」

  「離約定的時間還剩多久?」提著燈籠照了照四周,素還真微微蹙起了眉。

  「莫約再一盞茶吧!」

  「那好,妳跟續緣在這裡等我,若過了一盞茶還沒找著螢火蟲的話我們就下山。」

  「等等,你要自己一個人去!?」

  「我看妳跟續緣都累了,若沒記錯的話前方不遠處有個小水池,我在那晃一圈就回來!順便幫妳跟續緣打點水。」

  將妻兒牽至一旁的大樹下安頓好,素還真將手上的燈籠綁上了枝頭,捏了捏小續緣軟呼呼的臉頰,「在這裡跟娘乖乖的等爹爹回來!」
  
  「爹爹…」素續緣有些不安的捉住父親的手,「一盞茶會不會很久?」

  「一點也不久!你再唱個兩三首兒歌或請娘教你唸首新唐詩後爹爹就回來了~」

  「嗯,爹爹還是要快些回來喔!」

  「好、好、好──」安撫地摸了摸孩子的頭,他轉頭對妻子微微一笑,「這條路我常走,不用擔心什麼豺狼蛇鼠的問題,等會一下子就回來!」

  「自己一個人多小心!」

  風采鈴將手上的燈籠遞過去,卻被素還真推了回來,「這盞再留給妳跟續緣,孩子怕暗,多些燈火總是好的。」

  「續緣才不怕暗!」有些抗議的說道,小續緣噘起了嘴,「而且今晚的月亮又大又亮就算不點燈也沒關係。」

  「是啊~今晚的月亮的確又圓又大不點燈也沒關係!所以這燈籠我就不帶了~而且攜著燈你叫爹爹怎麼捉螢火蟲?」 

  「對喔…爹爹說上回看到螢火蟲也是沒點燈籠的。」

  「是啊,說不定不燃燈才看得到!所以就請續緣先幫爹爹保管嘍?」

  「好!」

  看著素還真三言兩語哄過了孩子,知道自己再堅持也只是白費唇舌,望了眼天際確實是盈月如玉、熠熠生輝,風采鈴無奈的嘆了口氣後叮囑道。 

  「你應該還記得我們昨晚的約定吧?」

  「我很坦白啊?」

  「是不得逞強的附加條款。」

  「原來妳還記得!我以為妳那時已經睡了~」

  「說話算話才是當人家爹親的好榜樣。」

  「遵命!」笑著伸手捏捏妻子的臉頰,素還真覷向一旁睜著雙靈動大眼的孩子,別有深意的微笑了起來。

  「續緣乖~閉起眼遮著數到十!」

  「咦~為什麼?」

  「因為爹爹想跟你娘討個夜路平安的魔法!續緣也希望爹爹平安歸來吧?」

  「嗯!」天真的孩子不疑有他的乖乖闔上眼數起數來,風采鈴既好氣又好笑的捶了素還真肩頭一記!

  「你這個人啊…」

  「噓!」

  如同落花輕柔拂過唇瓣的溫度,天地一時無聲。

  不過她很快就在續緣的數數聲中清醒過來,有些慌忙的推開那人薄紅著臉補上一句,「一路平安!」

  「嘖~剛剛應該要續緣數到二十再張眼…」

  「不要鬧了快去快回!」

  「我走啦~」

  「爹爹再見!」

  月下那人笑意朗朗,揮著手離開了她的視線,風采鈴彎下身擁過孩子,埋住了突湧而上的嘆息輕輕。



******************************




  「熠熠與娟娟,池塘竹樹邊,亂飛同曳火,成聚卻無煙。微雨灑不滅,輕風吹欲燃,就曾書案上,頻把作囊懸…」

  晚風曳過深秋的山草,夜露在月下閃著點點銀光,素還真隨手折了枝芒花隨著吟誦的節奏輕輕擺盪。草鞋踏響著山徑,與林梢葉聲和成了獨行的夜曲──

  他其實,超討厭自己一個人走夜路!

  「早知道就算揹著續緣、采鈴也讓他們跟…」

  看著眼前不知何時開始逐漸蔓延的山霧,素還真感到大事不妙的加快了腳步,不合理啊~方才明明圓月高懸,天上連朵雲也沒有!誰知轉瞬間氣候大變,更糟的是他剛剛確實邊走邊拿著芒草畫記,現下周身盡是茫茫白霧,隱約可辨識的前路上,印著一排排芒草劃過的印子…

  「我記得那個水池沒這麼遠啊…」

  這下好了,捉不著螢火蟲事小,遇上了鬼擋牆他代誌大條了!

  「莫急、莫慌、莫害怕~上回前輩是怎麼說的?對,唸經!」

  『不過其實唸經對你來說也沒多大的作用~』

  就在素還真好不容易穩住心神時,前些日子與前輩閒聊的話語卻在此時冒了上來。


  『前輩何出此言?你以前明明沒事就要我抄寫經文的!遇上了鬼擋牆唸經怎麼可能沒用!?』

  他的前輩半闔著鳳目,優雅一笑!

  『因為你不是得道高僧。』

  『前輩…你還沒放棄收我為徒嗎……』

  『我早放棄了~真要說我對續緣的興趣還高些!那孩子的資質很好又乖巧。』

  『就算你是前輩,打我兒子的主意我還是會跟你翻臉!』

  『呵~素還真你變了。』

  前輩含著笑為他斟了杯茶,復道:『根本之法,夜路莫行。』

  『我以為前輩會說〝眾善奉行〞呢!沒有解決我這廣受三界眾生喜愛體質的根本之道嗎?』

  『佛曰:不可說。』

  『前輩,再這樣下去我不抄經了唷~』

  『隨你。』

  『好前輩~剛剛上一句就請你當作沒聽到。素某還有家要養,走夜路本就是不可避免之事!已經誇張到我不過去夜巡個蓮花田,回程便碰上鬼擋牆耗了好幾個時辰才到家耶!』

  『那就唸經吧~』

  『前輩…你剛剛才說唸經其實沒效……』素還真垮著一張臉,拿起前輩倒的茶慢慢啜飲起來。

  『是沒效,不過多少唸些經文可以安定你的心神。』一頁書淡淡嘆了口氣,『避不過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待在原地承受後等他過去…』

  『若我有無論如何都一定要突破的理由呢?』

  『例如?』

  『采鈴跟續緣在等我。』

  『素還真你知道鬼擋牆是如何形成的嗎?』沉吟了會,一頁書邊思考著邊提問。

  『常常遇上但因緣倒真沒想過,懇請前輩開釋。』

  『有一種說法,鬼其實是種執念的存在,遇上了你是寂寞也好、厭惡喜愛也罷,他堆砌出一堵無形的牆困著你,或許就為了一個遺憾…』

  人生在世,相欠必然。

  『我明白了…』

  然後他們一起靜默了許久,檀香裊裊、佛唱隱隱。

  最後素還真在幾經思索後還是問了,『有牆必有縫、有縫必有破,前輩你還是教教我破解之法以備不時之需吧?』

  『你如何知曉我定有破解之法?』

  『因為你身後有一個藍…』

  『好!夠了、我告訴你。』

  『素某就知前輩最好了~』

  『哼,此法是我唯一知曉的破解之道,素還真你好生受用吧!』

  『晚輩受教!下個月看前輩需要哪些經文,素某一定抄寫備妥準時奉上。』

  『此話當真?』

  『素某對前輩從不打誑!』

  『那、金剛經與普門品各三十卷,有勞施主。』

  『前輩…下個月就要嗎……』

  『吾可以等至月底,不過請施主記得吾要的是〝全本〞。』

  素還真暗暗嘆了口氣,前輩連〝吾〞跟〝施主〞都拿出來用了,看來這次他再怎麼耍賴也沒用…

  『晚輩曉得,還請前輩賜教破牆之法。』

  『嗯。』一頁書滿意的輕啜了口茶,像懷念起什麼往事似的漾起了少見的溫柔微笑,『那個方法我也只用過一次,不過保證無論是再怎麼難纏的鬼擋牆都破解得了…』

  『什麼方法!?』

  『千年一擊。』

  『…前輩,素某不過是個平凡小小花農……』

  『你辦不到嗎?』

  『絕對辦不到!!!』
  
  『噢~那還真是可惜了!』

  『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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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不甘心的怒吼他到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什麼叫他變了,前輩變得才多呢!話說回來他默默同情起那個被前輩用千年一擊暴力破牆的倒楣鬼,該不會就是那個藍…

  「等等,現在好像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

  素還真蹙著眉嘖了聲!不過也多虧如此,就算身處迷霧茫茫,心裡倒踏實了不少。

  「既然唸經無用那也只好學前輩強行突破了!」對著拳頭呵了口氣,素還真危險的笑了起來,朗聲說道:「雖然不曉得閣下是打哪來的討債鬼,不過離跟采鈴約定的時間只剩不到半刻鐘,若在此之前仍要與素某為難的話,就別怪我手下無情!牆破了倒是不打緊啊~不幸點聽說還會魂飛魄散?你困著素某也沒辦法陪你泡茶聊天,人鬼殊途大夥還是好聚好散吧?」

  信念、氣勢、靈力──此三者乃構成千年一擊的必要條件,雖然最後一項不曉得有沒有,不過前兩項素還真相信自己倒是做足了。  

  插下了芒草為記,素還真低頭默唸了句後起身走入茫茫白霧裡…


  「螢火蟲,夜夜飛,照著爹爹早些回!山上路小刺又多,莫要…」小續緣雙手抱著膝,兒歌唱著唱著忽然停了下來。

  「娘~爹爹好慢啊!」

  「嗯,是慢了些。」

  「不是說好一盞茶的嗎?一盞茶到底有多久啊…」

  「看這情況你爹他應是不小心泡到老人茶去了~」

  「老人茶?」

  「就你爹跟一線生伯伯常喝的那種。」

  「哇~那要很久很久耶!」

  「是呀,所以就請續緣再陪娘耐心等等嘍!」風采鈴笑得一派優雅從容,心內打定了今晚無論找著螢火蟲與否,都要素還真揹他們母子倆下山的決定!!

  「明明說好續緣再唸兩三首兒歌就回來的…」素續緣嘟著嘴,斜了身子偎向風采鈴。

  她摟住了孩子,輕輕拍哄,「那娘教你唸唐詩好不好?」

  「好~」

  「續緣。」

  「嗯?」他抬頭看向娘親,映著月色仍是那麼溫柔的笑意,眼底卻有著不易察覺的淺淺憂心。

  「在娘教你新唐詩前,把剛剛那首兒歌再唱一遍好嗎?」
  
  「沒問題!爹爹一定會平安無事的~說不定還帶著螢火蟲回來呢!」

  「呵~真是乖巧又貼心的孩子…」

  將續緣抱得更緊些,她同他一塊唱起了兒歌。


  螢火蟲,夜夜飛,照著爹爹早些回──


  「螢火蟲!?」  

  茫茫白霧裡閃過了幾許異光,素還真詫異的停下了腳步凝神細看。

  忽遠忽近、時聚時散,青藍的螢光明明滅滅,他在不自覺間轉了向,往光點聚合的彼方前行。撥開了層層山草,芒花銳利的葉緣在身上割出淺淺血痕,素還真渾然未覺的追著螢火,在揮開了最後一叢阻礙前路的草葉後,眼前的景致令他瞬時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森冷清冽的池水映著飛光千點,薄霧裡明滅著青藍淺黃的螢彩,夜風拂過帶來清幽花香的同時,浮動了流火璀璨變換。

  「好美…」素還真一步步走向前,伸手輕易的捉住了螢火,「真的、真的有螢火蟲,采鈴、續緣你們看!」

  興奮的回頭喊著,回應他的是一遍虛無空寂…

  素還真有些落寞的垂下肩,「我忘了,他們沒跟來…啊,不過總算找到了螢火蟲,就算晚回去也有交代了!」

  想起懷中還放著囊袋,興致勃勃想伸手去拿時,素還真忽然察覺出些許不對。他將雙手用極緩的速度合攏,卻感覺不出一絲蟲體的存在感,冰涼透骨的寒意瞬時自掌心蔓延…

  「應該、其實、是我剛剛沒捉到吧?」素還真笑著攤開掌,詭譎的藍光從中幽幽漂浮而出。

  素還真僵立在原地,然後猛地一抬眼!發覺難以記數的幽火燃著青藍磷光,正朝自己圍攏過來。

  他下意識的朝身後退了一步、兩步、三步──


  最後所見是一片洶湧藍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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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副標──前輩的天罰不可擋!!!嘿~關於那戶平凡花農隔壁的隔壁古寺裡的得道高僧與他的藍色小精靈ˇˇˇ


  「前、前輩你來幹麻?」

  「來爆了你啦!」

  嘎嘎嘎嘎前輩對不起我錯了!!!Q口Q

  某慕邊尖叫著邊從噩夢驚醒,什麼?此回後記一開頭就是娘親眼中的真實嗎?哼哼哼~你錯了!此回一開頭就是娘親的哀號啦OTZ

  話說某慕有打工作日記(今日更新)的嗜好,寫的卡、寫的萌都會在MSN或工作日誌裡亂該一通~千不該、萬不該、那天我鬼迷心竅、神來一筆打了這一句──女王曰:條條夜路通詭譎,夜行良伴唯前輩!帶上個一頁書,我包你除了海殤君外~什麼鬼都遇不到ˇˇˇ

  素還真都怪你撞鬼不唸三字經牽拖前輩幹嘛啦!!!(巴頭)然後前輩就因諸多不可抗力因素莫名奇妙在花農裡爆字數登場……

  我說~前輩啊!這裡是花農耶…您一點都不怕形象扭曲嗎?(書:嗯~你會讓我的形象扭曲嗎? ←小的不敢!Q0Q)

  於是乎~前輩很歡樂又正式的在花農裡登場,還自己做好了人設與新篇番外確立…說實在的我真的沒想過要在花農系列裡寫前輩啊嘎嘎嘎嘎~~然後寫了前輩一定又會拖水藍藍高人登場OTZ(就是背後那個藍…)

  事實證明所有角色到花農來後都會有性格轉變的趨向,連偉哉前輩也不例外~反正都被前輩爆字數我就豁出去寫了!!!(一整個非常不怕死)是說我個人超愛千年一擊的設定ˇˇˇ多適合熱血驅魔,光用說的就很歡樂XDD

  然後小續緣還是好可愛、好可愛!>~<唱著兒歌蹦蹦跳跳找螢火蟲的模樣讓人心都軟了ˇˇˇ(手拉手盪鞦韆也超可愛!!!)

  他家把拔還是一樣用糟糕老梗非常的方式博取兒子同情後,順利同老婆賺到夜歸平安符一枚////真是…福利好到不像話所以最後被螢火蟲推下水也是你活該!(天罰啦~)

  前輩跟都你說了夜路莫行、夜路莫行、夜路莫行、你有在聽嗎!?沒有嘛~還學人家撲什麼螢火蟲!捉完手涼涼吼?被〝僞‧螢火蟲的逆襲〞搞成這副德性你看我怎麼收尾!!!

  最後為各位看倌獻上──


〝娘親眼中的問題集〞

Q1前輩為什麼要素還真抄經?


A1「因為他這個人欠教訓~」前輩悠悠哉哉喝了口上等清茗微笑如是說。

A2「因為他這個人造孽造太多~」前輩享受著背後那個藍垂肩服務優雅如是說。

A3「平日抄經可淨心積德,此外素還真所抄經書均捐獻給佛寺供信徒索取閱讀,功德無量。」前輩法像莊嚴正氣凜然如是說。

↑以上三項請大家挑個稱心如意的用XD

Q2一盞茶到底是多久?


A1「你爹愛泡多久就泡多久~」采鈴微笑燦燦這麼對小續緣說。

A2「喔~這問爹爹就專業了!首先要看是何種茶款,再依不同的時間溫度去沖泡@#$%︿~」素還真滔滔不絕對著小續緣這麼說。

A3「其實就是一刻鐘~」老酥很是認真的這麼對小續緣說。

↑以上三項依舊任君歡樂挑選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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