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由半盞涼茶所延伸的故事,當時誰也沒料想它竟能傳得如此久遠,遠到當悠轉的唱腔再起,端茶與喝茶的都已不是那個人了──
在北京往廣西跟四姑娘山前的修整日裡,秀秀偷偷帶吳邪一行人去看了解語花的演出,臨行前胖子猶不解恨的同吳邪說道:「想到那天被那個粉紅襯衫兜在掌心裡玩,胖爺我氣就不打一處來!今個倒給他捧場去了?我說天真,不如咱們想個辦法回敬回去?」
「得了吧你!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你安分些,況且真鬧了事受罪的可是和他同組的我啊。」
「怕什麼你不同他發小還互為外家呢!」胖子一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勾過吳邪肩膀,「嘿、還記得陳皮阿四那老頭不?沒記錯聽你提過他倆有點關係,不然咱們給他送壺涼茶,權當替他師兄噓寒問暖去?反正老頭子這下死無對證,這故人遺託誰也不好追究。」
吳邪在心中天人交戰了會,終是下定了決心,不過就壺喝不死人的涼茶,說不定對方覺得爽聲潤肺平肝火喜歡得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