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Valentine's day mission３～關於愛情的行前會議～

　　情人節前夕，素大上尉天天被兄弟們變著法子戲耍兼關切他的婚姻生活，最後終於在眾人監督下，擬定了一份堪稱完美的情人節計劃。

　　晨起，獨自前往城郊拿取猶帶著露水的九十九朵玫瑰，回程順道去糕點店等待剛出爐的法國麵包，歸家後悠閒地煮上一壺茶、備妥各式果醬配料和切好的麵包一起放上托盤，完美又貼心的人夫早餐便可以上樓喚醒仍在睡夢中的嬌妻，用紅茶香揭開這浪漫節日的序幕——

　　「城郊？這樣素某得多早起啊……」素還真看著地圖忍不住發出哀嚎，終歸是他小瞧了這節日，城內各大鮮花店的玫瑰竟早在半個月前就被預訂一空！

　　慕少艾估著路程掐指算了算，有些幸災樂禍地笑道：「呼呼，我覺得你乾脆別睡了。」

　　「而且為了避免起身時驚動師妹，我看前一天你找個藉口窩書房吧？」崎路人修長指節摩挲著下巴，幫忙出起主意完善這份驚喜。

　　「你要我和采鈴分房睡？」

　　「一晚上而已！小別勝新婚嘛。」

　　一線生邊拿著記事本抄寫邊止不住操煩地叨唸：「素還真我特別交代你啊，為防萬一連麵包都不准烤！配料我前一天會先幫忙備好放冰箱，擺盤時注意一下美觀，最好再切些水果……」

　　談無慾挑眉看著自己聰明一世，此時卻因初為人夫被眾人耍得團團轉的師兄，微微揚起唇角翻開計劃的下一頁。

　　中午，前往餐館享用豐盛的午餐，吃飽後陪嬌妻逛街購物，再到甜點店吃下午茶，吃完繼續逛！看什麼買什麼，買什麼提什麼——等得、忍得、捨得為最高指導原則。

　　「注意來，當天餐館大多只開放現場排隊，你自己放機靈點隨機應變！等待的空檔就是驗收你《英文情話&情詩精選》的時候了，怕羞的話就貼著師妹耳朵輕－輕－唸——」

　　「唉呀呀，崎路你別說了！素還真已經臉紅得像條龍蝦，真教老人家我沒眼看。」

　　「我這分明就是被氣的！什麼餿主意？到底哪個正常人會在人擠人的排隊場合唸情詩？」

　　「情聖啊！」慕少艾和崎路人異口同聲答道，互望了一眼後開始加強遊說。

　　「你還記不記得少爺生前最愛的那套羅曼史？裡面有個經典橋段就是當女主角耐不住久候時，情聖貼著她的耳抑揚頓挫地朗誦情詩！頓時連枯燥的等待都因此甜蜜了起來。」

　　「少爺說得準沒錯！你要相信連八面狼姬都能哄得服服貼貼的真‧情聖二代。」

　　「難道我們就不能選一間不用等的餐館嗎？」

　　「行啊，野店的白水清湯麵，無須等待的最佳選擇。」談無慾從資料夾中抽出一張畫有店址的菜單，素還真看也不看便揮手推拒。

　　「不了，我和采鈴的腸胃好得很……無慾，聽師兄一句勸，就算要養胃也不用對自己這麼苛！師兄家煮稀飯時永遠有你一副碗筷。」

　　「呼呼，還真是令人動容的兄弟情。」

　　「原來總角相交只值你清粥鹹菜？無慾，我看你還是改認我或少艾當師兄好了！肯定包你吃好喝好、營養均衡少煩惱。」

　　「就是、就是——」

　　看著一搭一唱的損友二人組，素還真偏頭哼了聲：「羨慕我有無慾當師弟就直說！少在那邊離間我們兄弟情感。」

　　談無慾側身躲開素還真欲搭上肩的手，沒好氣地回道：「素還真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本來就不存在的東西如何挑撥。」

　　「師弟真是健忘，沒關係讓大師兄我好好好幫你複習一下！還記得十歲那年……」

　　「素、還、真。」

　　「好啦好啦都別吵！回正事。」一線生急忙止下眾人喧鬧，將厚厚一疊滿是傳單的資料夾塞進素還真手裡，「我這邊有些整理好的城南美食推薦，勸你還是背起來以防萬一。」

　　「背起來？」素還真翻開一線生分區別類精心編整的資料，頓覺額際隱隱生疼，慕少艾和崎路人分立左右湊過來邊看邊揶揄。

　　「唉呀，你真背起來我們以後中午點餐就不用愁了。」

　　「不如替他編個報菜名的順口溜？」

　　「這個好！聯歡會時還能拱他上台給大夥樂一樂。」

　　「師兄不是自詡記憶力超群嗎？背菜單這等小事師弟等著你當模範。」

　　「行啊，報菜名要雙口相聲才更有看頭，眼下就缺個捧哏的，不如你跟師兄一起上台？」

　　「滾。」

　　一線生頭痛地看著眼前正事說沒兩三句又鬧起來的一群幼稚鬼，覺得自己彷彿又回到當年的161寢——他發著傳單、叮嚀宣導著注意事項，但恣肆青春的少年們總是喧鬧著以捉弄和笑語離題，每當一線生離開時才發覺又因此耗去了大半時光……

　　有回他氣極了將去161寢宣導任務的工作交予旁人，沒幾天以素還真為首的搗蛋鬼們便殺上他的辦公室討說法。

　　『一線生你偏心！為什麼獨獨不到我們161寢來宣導？』

　　『還給別寢發餅乾！你的點心和零食不都是專門給我們做的嗎……真不敢相信你竟變心得那麼快？看看小釵沒吃到點心都不和我們說話了，你忍心嗎？』

　　『葉小釵本來就不說話好嗎……嗯，一線生，我能理解素還真他們給你造成莫大困擾，身為寢室長以後就我倆單獨交接宣導事宜吧？』

　　『唉呀呀談兄你這招狠啊！仗著職務之便獨占一線生真是太陰險……』

　　『師弟你缺個人幫你筆記宣導事項跟拿表單對吧？交接時記得帶上師兄。』

　　『素還真你卑鄙！』

　　一線生愣愣地看著眼前又吵成一團的161寢成員，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難道不是因為討厭我，所以總是扯東扯西地不肯好好聽話嗎？』

　　『討厭你？怎麼可能！你是人見人愛一線生耶。』

　　『呼呼，藥師我賭上忠烈王府的名聲，你比那個自詡萬人迷的素還真可愛一千倍！』

　　『我們就是喜歡你才纏著扯東扯西，希望你多留下來一會嘛……』

　　『啊。』

　　『附議。』

　　環視著將自己團團圍住的161寢成員，一線生想起上回靈心異佛來送文書時特別請他考慮之事——突然覺得就這麼領著這群搗蛋鬼一塊加入梵天軍，似乎也還算個不錯的主意？結果他就因這一時的鬼迷心竅轉投中原，當了這群童心未泯的幼稚傢伙那麼多年的老媽子……

　　一線生自往事中回過神，就發覺眾人因著他沉默太久，以素還真為首乖乖站成一排輪流討好賣乖起來。

　　「一線生好友你生氣了嗎？」

　　「千錯萬錯都是素還真的錯！叨唸隨你打罵我們來就好。」

　　「要不要先聽個報菜名解解氣？」

　　「附議。」

　　一線生嘆息也似地笑了，睨了眼素還真搖搖頭說道：「我看你還是先背好晚上的計劃吧。」

　　「噯，這就來！」

　　是夜，於華燈初上時分前往百貨公司頂層的高級景觀西餐廳，身處悠揚樂聲中邊享用美食邊等待煙花秀，在滿天璀璨襯托下，為她眼底更為絢爛的眸光乾杯——

　　「哪個人在計劃書上用紅筆加粗寫『素還真你只能乾果汁』的？」瞥見上頭新增的紅字，素還真漩眉一挑無甚好氣地問道。

　　一干損友不約而同舉起了手，由崎路人率先發難，「不然呢？你不小心喝醉了難道還要師妹扛你回家？」

　　「哈，眾人陪你計劃了那麼久總不能功虧一簣！認份點。」

　　「你真想喝也回家喝，別給人在外頭添亂。」

　　一線生深表贊同地點點頭，大筆一揮將重點圈起後把計劃書還給素還真，「這樣就差不多了！行前會議就此結束，祝你此回任務圓滿成功。」

　　「你們這樣搞得素某壓力好大……」接過計劃書跟資料夾，原只想懶散隨心過節的素還真，頓時有了種自己即將執行S級任務的錯覺。

　　於是反覆於腦中補完增進情人節計劃的素上尉，這幾日歸家後同嬌妻應答時總有些心不在焉，風采鈴貼心地沒戳穿丈夫，只是於節慶前一日當那人找著藉口說要睡書房時，巧笑倩兮地問道：「看來這回的任務真的不輕鬆呢，有什麼是我能幫上忙的嗎？」

　　「這樣說來倒還真有件事——」眼見機不可失，素還真將風采鈴圈進懷裡賴在她肩窩處撒嬌，「明日我休假，幫個忙陪陪我吧？」

　　「好。」風采鈴輕聲笑了起來，覺得有些癢的推了推開始在頸側造亂的丈夫，素還真有些不情願地抬頭補充道：「還有明早起晚些。」

　　「知道了，不是還有事要忙？快去吧。」

　　素還真呶了呶嘴有些哀怨，「再忙也不該忘了晚安吻吧？」

　　聞言，風采鈴踮起腳尖於對方額前輕輕一吻後甜笑道：「晚安，祝好夢。」

　　「妳也是。」素還真俯首啄了口嬌妻嫣紅唇瓣，適才饜足地笑了。

　　回到書房素還真又複習了遍明日節慶的各項流程，再三核對計劃書確認無誤後才躺倒床鋪準備就寢，只是自風采鈴歸家後已經習慣暖玉溫香在懷的素大上尉，翻來覆去數到羊都堆成翠環山般高了卻還是睡不著！

　　素還真煩躁地嘆了口氣坐起身，再無法入眠明日頂著個熊貓眼過節像什麼樣？思索間便瞧見放在書櫃裡，昔年慕少艾送的那瓶加了香料跟藥草的助眠紅酒，大藥師當時怎麼說來著——紅酒能促進血液循環和調節神經系統，對緊張與焦慮情緒具一定舒緩作用，此外其中的胺類激素還被證實能改善睡眠質量、縮短入睡時間。

　　「只喝一點助眠應該沒關係吧？」

　　素還真旋開瓶塞紅酒馥郁的甜香便漫漾開來，挾著香料與藥草的氣息平穩了心緒。他取過小杯倒入酒液淺淺嘗了一口，入喉溫潤、果香濃烈甘美，不似醇酒反而更像一線生那甕陳年香李脯。

　　若是采鈴也在就好了……

　　想著妻子的喜好，素還真果斷地將這瓶紅酒放入禮物清單，然後用清水簡單漱了口後躺回床上。事實證明慕大藥師誠不欺人也，在酒精和藥草的幫助下素還真很快進入了黑甜鄉，然後就這樣一路沉穩安適地睡到隔天日上三竿——

慕曦語　寫於　2019/3/5~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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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人間至味

　　若說這世上真有什麼人是枯木、靜水與堅石轉世，金小開覺得肯定就是自己的祖父！

　　今日可是大好情人節啊，身為一個有家室的愛妻好男人都該趁機獻獻殷勤，讓那些商家賺個金銀滿盆同時增進家庭和樂，雖然他金啊小開一點也不想添位年紀比自己小的叔叔或姑姑，可趁著節日撈些油水總是人之常情吧？

　　看著眼前野店白麵簡陋的招牌與菜單，金小開於心裡再次哀嘆——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死皮賴臉拖著小妹跟來當電燈泡？鮮花、麵包、紅酒、牛排跟巧克力呢？葉啊小釵你不會規劃情人節早些拉下臉來求本情聖嘛！企劃書一份算你三個月零用錢就好……

　　「小開，你和妹妹想吃什麼？」蕭竹盈溫柔地將菜單再往孫子孫女的眼前推了推，卻見金小開捉過她的手於臉龐蹭了兩蹭，可憐兮兮地央求道：「我跟花仔想吃隔壁的控肉飯！美人妳向來最疼我了，怎麼忍心讓一個正在長身體的少年郎飲食沒滋沒味沒油水？而且今天該是讓妳跟阿公兩個人好好過節，不肖子孫拿了零用錢這就乖乖退場絕不打擾！還附贈妳一朵鮮花如何？」

　　「你這孩子啊……」蕭竹盈捏了捏金小開的臉，取出錢包數了疊鈔票平分給兄妹倆後叮囑道：「好好照顧妹妹，想吃什麼就去吧！」

　　「謝謝美人！Happy Valentine's day——」言畢金小開親上蕭竹盈臉頰，同時示威性地睨了葉小釵一眼，「木頭呀學著點！美人在側莫辜負了大好良辰。」

　　花非花學著自家阿兄，怯怯地分別在葉小釵跟蕭竹盈的臉上落吻，「祖父、祖母Happy Valentine's day！」

　　「嘖，花仔妳這樣情人節都被妳過成父親節、母親節跟敬老節了！走走走吃完控肉飯去幫木頭給美人選禮物啦。」

　　望著金小開一把牽過花非花跑遠的身影，蕭竹盈眷眷不捨地收回目光後偏過臉看向葉小釵，「我跟你說過了，小開其實是個好孩子的，對嗎？」

　　那人點點頭沒有給予她多餘的回應，於是她也跟著沉默下來——

　　＊＊＊＊我是清湯麵也能吃成酸辣麵的分隔線＊＊＊＊

　　蕭竹盈每隔一段時日便會重新審問自己回到這個人身邊的理由，為了少爺的遺言、為了小開和花非花、為了脫離月中天給自己一個棲身之所、為了那個滿是請求與挽留意味的擁抱……她一項一項寫在金少爺遺留的筆記本後，卻始終不敢寫下葉小釵三個字。

　　蕭竹盈想自己害怕去探究這個問題，葉小釵需要她回來僅是因為要完成少爺的遺願、為了孫子們的教養、為了對她的虧欠與責任……那些理由中可有單純為了她蕭竹盈一人？

　　那人決然遠去的背影跟被拋下的惶然與無助，依舊清晰地宛如烙鐵烙膚般灼痛，於是她選擇了裝聾作啞、相敬如賓地度過歸來的每一日，直到昨晚那疊從門縫塞入的信出現，不可否認收到書信的自己還如年少般歡喜，卻又擔心是一廂情願的自作多情……

　　那人在她沉浸自我思緒中時點好了餐，一大碗清湯白麵隔在他倆之間，葉小釵將筷子擦好遞了過來，她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吃下第一口麵。

　　清湯白水淡而無味，她自幼出身嬌貴什麼珍饈美饌沒吃過？日後身陷風塵更是飽嚐人生五味，卻只有跟著這個人在一起的時日，白麵清水亦為人間至味。

　　那時一窮二白的少年只要攢到足夠的銅錢，定會帶她來此兩人共吃一碗清湯白麵，有回他們吃著吃著就吸到了同根麵條，少年壯著膽子滋溜一聲親上她，抿化在嘴裡的麵條是當時年少的他們最幸福的滋味。

　　從往事中回過神，蕭竹盈順著正吃著的那根麵條望去——彼端早不見那個曾喊著她姊姊的少年郎，成熟的男子有張冷峻臉龐，鮮紅猙獰的刀疤劃裂了過往，是整整二十年的怨懟與不解……

　　而她也不再是過往那個天真無邪的少女，他們失去彼此其實是件殘忍又公平的事，只嘆早些年的她一直沒能想透，選擇用那些瘋狂與荒唐行徑，將彼此與孩子割裂得遍體鱗傷。

　　蕭竹盈紅唇微抿想將麵體斷開，男子如鷹隼的眼迅速掃過四周後，如昔年那般滋溜一聲親了上來。

　　蕭竹盈摀著嘴有些怔愣，男子拉下她的手於掌心飛快地寫了行字，昔年那個那個她傾盡所有愛著的少年身影便緩緩與眼前人重疊。他雖然再也說不出任何甜蜜字句、也不再紅著臉熱烈表達那些青澀的愛意，可那雙眼中的執著如舊、斂著的深情與堅毅也如舊……

　　蕭竹盈終是相信了，昨晚那疊由舊到新的信紙上承載的綿綿情意，含笑點了點頭後，緊緊回握住那人的手與掌心約誓，遲了二十年的應答如老店清湯白麵的滋味一般，歷久無變、不忘初衷。

　　＊＊＊＊我是野店白麵業配結束分隔線＊＊＊＊

　　隔壁攤正吃著控肉飯的金小開，見證這場世紀大復合後有些呆愣地望向自家孿生小妹。

　　「花仔，我原本一直懷疑我們那個風流飄撇的爹怎會是那個木頭生出來的，現在一看果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葉小釵生兒會打洞！我們美人什麼多金漢、癡情郎沒見過，竟這樣被一碗清湯白麵附加個滿是澱粉味的吻給征服了？高招啊高招……身為情聖三代阿兄我不能輸！」

　　花非花慢條斯理嚥下口中飯菜後，無比讚同地點點頭，「素阿叔他們說過『不要小看十五歲就當爹的男人』、祖父當年是情聖的傳聞果真是真的呢，阿兄你要加油喔！」

　　「知啦，哎唷他分明只會啊咿嗚欸喔，為什麼美人被他逗到臉都紅了，還笑得如此歡喜？」

　　「我想是因為愛情吧。」

　　「嘖嘖嘖——看來花仔妳也很有當情聖的本錢嘛！」

　　心情大好的金小開舉起滿杯的冬瓜茶同花非花碰了下，然後默契十足地一同敬向野店白麵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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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再怎麼周詳的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σ′▽‵)′▽‵)σ

       

　　看完番外大家應該都發現，從談無慾拿出野店白麵的宣傳單給素還真的那一刻起——我們就開始了野店白麵的業配行銷XDD

　　啊，不愧是在正劇中能得知名部落客月才子口頭推薦的美食名店～連當年還不駝、俊朗又帥氣的半駝廢都右牽基友(？)左拉徒弟來吃過！堅持清湯白水的美味～相信你也能領略！

　　說真的寫完番外我只想該——那個還賴在床上的上尉你學著點！

　　什麼事前完美的計劃都毀於當日的賴床～什麼套路！我們素上尉從不玩套路╮(′～‵〞)╭

　　竟然不是迎接注孤身終局只能說是主角光環+天運999加持( ￣ 3￣)y▂ξ

　　然後上尉你說！你為何要拒絕你師弟提供的野店白麵宣傳單？你可知道你因此錯過了跟嬌妻同吃一碗麵、吸到同根麵條順便打個啵的經典老梗ＸＤＤ

　　害我為此又多了一篇新番外！換組CP去挑戰結果把白水湯麵吃成了酸辣麵(╯‵□′)╯︵┴─┴

　　繼之前的《Open Sesame》篇後，久違的寫了金小開和花非花兄妹與釵盈，《Open Sesame》篇時時間點還在風采鈴未歸家前，剛被找回來沒多久的金小開依舊懷著當歐陽家少爺的夢與對葉小釵的仇恨，《人間至味》這篇的時間點已經是風采鈴歸家後的事了，中間發生的事跟情聖相關設定以後應該會在《羅曼史的真實人生》篇中補完ＸＤ

　　也因為蕭竹盈的回歸，番外篇中就可看出金小開同葉小釵的關係有了長足的進步跟很大的改善～多年後金家兄妹遇見心上人，最終確認的關鍵應該都是去野店吃上一碗清湯白麵吧？ＸＤ　　　　　　　　　　　　　　　　　　　　　

　　最後……Valentine's day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們究竟何時才能完全破關？一直沒辦法順利過到情人節的上尉怨念好重啊OTZ（雖然原本就不打算讓他好好過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