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訝於眼前美景後立了誓!他日定要帶著心愛的人共賞這越季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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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入秋這麼久了!怎麼可能有螢火蟲嘛…」
「都入秋這麼久了還有一大堆蚊蠅,你說怎麼沒可能有螢火蟲!」
「好了、好了~你們父子倆別拌嘴了!還是快些趕路吧?素還真我們約好了,再過三刻還是找不著的話你要輪流揹我和續緣下山啊!」
「采鈴妳對我有點信心嘛…」
月色明晰地照在山間小路上,將三人相伴的身影曳得綿長,時間回朔到前些時日,依舊是如此明晰的月光──
「采鈴!?這麼晚了妳怎麼還不睡?」有些詫異的看著花廳仍是未熄的小小燭火旁,風采鈴在餐桌上擺滿了各色顏彩與筆墨,在紙上繪著姿態各異、種類繁多的百花圖。
「這麼好興致在繪丹青?怎麼燈也不燃亮點…」說著說著素還真伸手拿過一旁撥燈用的銅針正欲挑亮燈火,卻被風采鈴急急阻了下。
「別!燈油燭火對我們而言皆是所費不貲,能省則省。」
「可是這樣傷眼。」
「月光夠亮了…」輕聲應答後微微一笑,有些無奈的擱下筆安撫著自身後環上來的丈夫,「我等會收拾收拾就去睡了,你先回房吧?」
「嗯…」素還真半張臉埋在妻子的頸窩間搖搖頭,「難得有這份閒情逸致,要不要我泡壺茶來陪妳?」
「不用了,明日一早不是和一線生約好了再去調整蓮花田新設的水閘嗎?你還是早些睡吧!」
「慣用的抱枕不在我怕我會輾轉難眠。」
「你呀~」嘆笑著抬手彈了對方眉間一記!滿意地看到素還真捂著額乖乖起身。
「明天叫一線生看到了定說〝呀~素還真你怎的印堂發黑!?〞那該如何應答是好?」
「就說家有悍妻。」
「那倒不如說我夜半起身撞到柱他還比較信!」
「真的很痛耶…」埋怨的嘟嚷著,素還真乾脆掃開了顏料整個人攤在桌上,一雙眼瞬也不瞬地瞅著風采鈴,擺明著耍賴到底!
無奈的伸出手作勢揉上對方眉間,卻被壞笑的一把捉住!「先說好~拿對付續緣那招哄我沒用!」
「那就別呵疼了吧?除孩子外你這麼大個人了我實在不會哄!還是一線生比較有辦法我現在就去請他來?」
「…我要他哄我幹麻……」
「那就別瞎鬧了快去睡!」趁機掙開了手,順勢揉亂了素還真一頭銀白髮絲,「多大的人了還像個孩子…」
「我也只對妳撒嬌而已,這樣不好嗎?」
那人的眼瞳在微弱燭火的映照下閃爍著無比專著,她忽爾憶起了舊事,搖搖頭後輕聲應道:「其實也沒什麼不好。」
「采鈴?」
「晚安-」
似有暗香浮動,那瞬間她傾身輕輕吻上了他的額後,風華絕代的笑了!
「妳也、不要太晚睡!」愣了會後素還真紅著一張臉,捂著額轉身快步回房。
「噯、」笑嘆著將各色彩顏重新擺好,再度勾勒起繁複的枝葉花朵,「就當作是閒情逸致罷…」
那晚的月色清朗,她在微微燭光下繪了整夜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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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鈴,妳多少休息一下吧?」青衣斟了杯熱茶體貼的遞了過來,「是說這回的買主實是太苛了些!價格又低、交貨又趕、還硬拗妳再贈他幅百花圖!累妳這般沒日沒夜的…」
「青衣。」她接過醒神的茶水,淡笑著抿了口,「妳好似與一線生越來越像了~」
「彼此彼此!」微蹙著眉嗔了句後復又笑開,青衣牽起對方的手心疼的看著泛起的薄繭與紅腫,「真當我同世途一般,有事不妨直說。」
「哪有什麼呢…」
「那為何不讓素還真知曉,還偷偷躲到我這兒來畫繡圖?」
「說我想瞞著他存些私房錢妳信不信?」
「今日素還真說他要存私房錢我還信些。」徐徐喝了口熱茶,青衣燦笑續道:「誰都知道他的錢全是妳的錢!妳怎麼支配使用他從不過問,莫非妳今日這般勞苦真為了在他枕下的每月配給多塞幾文錢?」
「或許吧…」
「采鈴!」青衣用很是認真的神色瞅了她好一會後嘆口氣,「妳老實說,是不是為了家裡的事?」
「我、」
「我可為了妳連世途都瞞著不說喔!」
「唉、」掙扎了會終是化做深深一嘆,「妳知道的…幾月前那場風颱壞了我們家大半收成,這個月還沒到月底我就覺得捉襟見肘了……」
「我就知道!」薄責的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臉,「有困難怎不跟我們說呢?都這麼多年了難不成還把我跟世途當外人!?」
「沒的事!若真當外人哪還敢老上妳家蹭飯?」看著青衣變了臉色,風采鈴急忙討饒地搖了搖對方的手,「別教一線生知道了,我真的會被他罵的!到時還連累了素還真一起…」
「那就別再做這種事!我知道妳有時會接些替人繪繡圖的活貼補家用,可是像這回這麼苛的生意下回不准妳再接!為了多攥幾文錢把身體搞壞了怎划得來?」
「嗯。」
滿意的看到風采鈴乖乖低頭允諾後,青衣站起身自五斗櫃內摸了個小荷包出來塞進風采鈴的手心。
「這是要給小續緣上學堂添新衣的!就寄在娘親這兒嘍?」
「不用了!那孩子衣服夠穿的。」急急忙忙將沉甸甸的荷包推回去,卻被青衣牢牢按住了手。
「若改日我家也有人要上學堂了!妳再還我。」
「…我相信那天很快就到,屆時我連新衣一並送上!」
「那就這麼約好了~」青衣薄紅著雙頰,淺笑輕輕,「今晚世途說要做藥膳排骨,我先去備料了!妳忙完那些圖就先睡一下,我回頭再叫妳。」
「青衣!」
「嗯?」
「謝謝…」攥緊了荷包低下頭,她用笑意藏著微紅的眼眶,慎重的道了謝。
「傻瓜~可別偷哭啊!不然待會叫素還真看到我連想幫妳瞞都沒得瞞。」
言畢,青衣動手收拾起繡活,體貼的再叮嚀幾句後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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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還真你多久沒看過你家米缸了?」
「老上你家蹭飯,我還以采鈴把米都拿過來了…」
屈家的偏房暗處,當家主及其多年好友兼鄰居邊竊聽著房內動靜邊對話。
「一線生…」
「嗯?」
「話怎麼就斷在剛剛那?」
「你希望我接哪句?」
靜默了會,素還真用著刻意放低的聲調幽幽嘆口氣,「我以為你會罵我。」
「看你現在的表情就知道你在自責,哪還需要我罵!」
「一線生…」
「我警告你不准跟我說對不起!」沒好氣的哼了聲,一線生用肘推了推縮在一旁的素還真,「別鑽牛角尖了…」
「難得我深刻反省自己平日所作所為想跟你道聲歉,豈知好友你是這種態度叫素某怎不黯然神傷?」
「少來~」一線生嘆口氣後笑了笑,「你還記不記得很多年前對我說過的那句話?」
「一線生是我的知己?」
「少獻殷勤,下一句!」
「能認識一線生真是素某三生有幸!?」
「太矯情了,差不多是這句的上一句~」
「…所以唯有一線生是我不吝於求助的對象……」
「這就對了!」
「一線生,你若不是人太好,就是快跟地藏王菩薩稱兄道弟了…」
「哼!回去對風采鈴把這句話說個十次八次直到她記住為止。素還真,算我前生相欠認識了你!你這傢伙嘴硬、人不坦白、個性又倔,從以前到現在卻獨獨對我耍賴也好、撒嬌也罷!把什麼想求不敢求的全都說了出來,連對一頁書你都沒敢這麼放肆──」
「所以…」
「所以我在做功德。」一線生有些不自在的偏過臉,「做你這逞強又不老實,快溺死也不肯示弱的傢伙求生時永遠的浮木!」
「一線生、」有些釋懷又有些感動的靠過去,素還真偎著老友的肩膀很認真的這麼說道:「在我心裡你跟前輩一樣偉大!」
「真是何能何得~」終是忍不住得意的笑了開來,一線生推推素還真肩膀,「別撒嬌啦!我家青衣出門給晚膳備藥材去了,趁著天色未晚我到王屠夫那挑副排骨,快入冬了最近天氣是一日比一日寒,多喝些滋補的藥湯對身骨子好!」
「那我去劈柴。」
「等等等──你去劈柴那風采鈴怎麼辦?」
「怎麼辦?就讓她瞞著我繼續把繡圖畫完啊!都堅持到這個時候了總不好叫她放棄吧~」
「你們夫妻還真是一個樣…明明心疼個半死還放任對方繼續逞強……」
「因為我們都有各自的堅持,也特別討厭所謂的功虧一簣!」聳聳肩,素還真從窗縫間覷了風采鈴忙碌的身影最後一眼,躡手躡腳的拿過擱置在旁的農具站起身。
「晚上見~」
「素還真!回家別忘了查查還缺啥日用,點清了同我說聲一並幫你補去!」
「知曉了!」
揮揮手、素還真轉身走了幾步後忽又停了下來。
「一線生。」
「嗯?」
「謝謝!」
「怎從以前到現在一點長進也沒有…」
看著素還真道完謝後飛快跑遠的身影,一線生捋著鬍子嘆笑著搖搖頭,卻在轉身時猛然對上青衣巧笑倩兮的面容。
「青、青衣!?」
「趁著天色未遲,要不要一塊上王屠戶那挑副排骨呢?」
「噯、我剛剛是…」
「我知道。」瞭然的笑了笑,不再多問的朝他伸出手。
一線生趕忙拍了拍雙手的塵土後攤開掌,慎而重之的握住了妻子的手。
「青衣啊…」
「嗯?」
「我很慶幸我們都不倔強。」
「呵!」
深秋的午後,日光斜斜透過林葉,將兩人攜手相伴的身影映得綿綿長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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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醒了?」
揉了揉酸澀的雙眼,不知為著昏黃的燭火還是初醒時的朦朧,眼前的景物怎看怎不真切…素還真在、補衣服!?
「晚膳還在灶上熱著,我去幫妳端過來。」打好結後俐落的咬斷了縫衣線,看向難得睡到一臉迷糊的妻子,素還真忍著滿腹笑意起身,不一會便自廚房端回了晚膳。
「我睡了多久?」已半坐臥起身子,梳理著睡亂的髮絲風采鈴悄聲問道。
「不久,晡時至夜半算算差不多七八個時辰吧?」
這樣還不算久!?暗自在心內咋了咋舌,風采鈴仍是笑得一臉鎮定安然,「怎麼不叫我?」
「看妳睡得熟,不忍心。」遞了條方擰乾的熱巾帕到妻子面前,素還真仍是應答的似笑非笑、語氣淡然,「敷著,妳眼睛都紅了。」
「嗯。」乖乖闔眼敷上巾帕,風采鈴輕輕嘆了口氣,「你在生氣?」
「張嘴,吃完晚膳再告訴妳。」
「不怕我食不下嚥?」任素還真餵著喝了口溫度剛好的藥湯,風采鈴勾著唇角笑問。
「我在生氣。」剔去骨頭後素還真舀了杓帶肉的熱湯徐徐吹了三兩口、遞到妻子嘴邊。
「對…」來不及將話說完便被塞了滿嘴,風采鈴微蹙著眉努力吞嚥。
「若妳此時搶了我要說的話,只怕是會更生氣。」拭了拭對方唇角,素還真沉沉嘆了口氣,「對不起…」
「我就是不想見你此刻的表情才瞞著不說的。」拿下敷眼的巾帕,風采鈴有些懊惱的噘起嘴,雙手攬上了素還真的肩頸和他額抵著額。
「我沒有讓妳跟續緣過好日子…」
那人的臉旁很近、聲音很輕,表情是少見的自責與脆弱,於是她燦燦然的笑了。
「現在的日子還不夠好嗎?我只需煩惱你偶爾遇上鬼打牆三更半夜還回不了家、或是田裡收成差了該怎麼開源節流、又或是你和續緣鬧孩子脾氣時怎麼安撫…對我而言,這就是最幸福的日子!」
素還真怔怔然地看了她好一會,然後闔上眼緩緩靠了過去、跟著微笑起來。
那夜的月色清明,熄了燈後他們做了兩個約定。
一是約好了,往後無論甘苦都要坦白的擔負著彼此的期望,笑著共同生活下去!
二是──
「明天交了那堆繡圖後,我們去看螢火蟲吧?」
將妻子圈在懷裡準備入睡的素還真忽然興致勃勃的提議道!揉揉眼、小小打了個呵欠後,睡意正濃的風采鈴用著僅存的理智回應丈夫有些異想天開的浪漫。
「螢火蟲?都這個時節了怎麼可能還有呢…」
「深山裡就還有!我前些天經過時看到嚇了好大一跳呢~」
「好是好…不過……」
「不過?」
「你前些天去深山裡做什麼?」
「啊、這個…也沒什麼!就路過。」
「我記得,我們剛剛好像才約定了一件事。」
靜默會後素還真投降似的嘆了口氣!
「…我去設陷阱,看能不能獵些什麼回來貼補家用…」
「結果呢?」
「結果就甭提了!我覺得明天我們去捉些螢火蟲回來囊螢照書還實際些~」
「呵…這個主意挺不錯的。」
「不錯吧?既省燈燭又風雅。」
「嗯…」
懷裡的應答聲漸次低弱,他低頭看著妻子半闔的眼簾,伸手輕輕覆上。
「你說,我在聽。」拉下了對方的手移至頰畔枕著,然後感覺到那人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擁入懷中,耳畔響過了笑語低低。
「不要忘了我們剛約定過的事,看來除了坦白外還要附加不得逞強條款。」
關於這點她絕對舉雙手贊成…殊不知論逞強他才是遠勝自己的第一人!只是睡意朦朧間她也忘了自己到底如何應答,倚著對方溫暖的胸膛進入了沉沉夢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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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前言──
1、這篇是給乖兒子燁雁(海帶)的賀文~乖孩子恭喜你考上菸酒所ˇˇˇ阿娘的後半輩子就靠你來養了ˇˇˇ(喂~)
2、因為全文不小心爆字數爆得太開心,我家編輯U強力建議我把它分開來貼…感謝他的建議,可是一想到要分成上、中、下我就更沒節制的放任他繼續發展了怎麼辦OTZ(媽媽~有結局的明天在哪裡!?)
是說~過往的我一直認為管他字數一萬、兩萬,故事就是要一口氣刷下來最痛快!所以每次都貼文貼到親友跟我說她轉滑鼠轉到手很酸…我、我會努力改進的!大家辛苦了Q~Q
3、寫完這篇後會繼續縮回去乖乖準備教甄,喔啦喔啦喔啦~希望這次能跟資格考一樣一次就上!!!
副標:嘿~關於那戶〝貧窮〞花農──越窮越閃光~越冷越開花!在這個貧窮黑暗的年代,至少我們還有花農牌環保閃光ˇˇˇ
這次的故事叫【月光光心慌慌】其意一是:錢不到月底就花光心很慌~(喂!)我其實這次是很認真想寫個〝貧窮夫妻百事哀〞的故事,結果沒想到變成了〝貧窮夫妻百花開〞OTZ
啊哈哈哈哈~這邊從沒想過開糖廠的一天,我寫到自己都轉頭撇眼了=口=(螢幕好閃好閃~)讓某慕再次深刻認知到自己原來是個不耐甜的傢伙…
花農素這孩子越來越有自己的的性格了,簡單來說就是一整個進化升級成諂媚白目無能大少!看過搶先看的眾親友們的共同感想只有一句──我好想巴他頭!!!媽媽這邊有不知民間疾苦大少爺啦~~
看來他老婆在那邊辛辛苦苦做家庭代工,大少還在那閒情逸致來閒情逸致去的真的很欠人巴頭XDD搞到後來我難得想幫他挽回些形象,編輯U直接回我一句〝這個貼心鬼是打哪來的!?〞
不要這樣~花農主打的就是親馬鹿、愛妻家,那孩子還是很貼心、很有娛樂價值的!不過對線杯的真情告白,也被親友一句〝慕~他好諂媚!〞給完全打了回去,嗚呼~花農素你真的被人嫌棄到底耶OTZ(素:你以為是誰害的!?←施主,個人造業個人擔!會有今天這種局面你自己要負最大責任XD)
然後很開心這次終於寫到線杯跟青衣ˇˇˇ慕一直很喜歡這一對!雖然青衣的初次發言就讓我以為自己其實在寫線杯OTZ真不愧是夫妻啊哈哈哈~~(所以說另外一對也會越來越像!?抖…)然後線杯還是好可愛好可愛ˇˇˇ花農一家子就全靠您啦~
最後為您獻上──
娘親眼中的真實──花農把拔的兒歌敎唱時間ˇˇˇ
「線杯~像前輩一樣!照亮我家米缸,聖潔多慈祥,發出愛的光芒!為了我們著想,不畏風吹雨打,賜給我溫情,鼓勵我向上!線杯啊~我愛您,我愛您像前輩一樣!」
小續緣唱了遍後歪著頭皺了皺眉,「爹爹這個歌詞好奇怪!這樣唱伯伯真的會高興嗎?」
「當然高興~」素還真樂呵呵的停下了笛音,「我上回說在我心裡他和前輩一樣偉大,你伯伯得意的都快飛上天了!」
「真的嗎?」
「真的!來~續緣,我們多練唱個幾次後你再去唱給伯伯聽。」
「好~~」小續緣乖乖應了聲後忽又問了,「那續緣也可以唱給前輩聽嗎?」
「咦!?你要唱什麼?」
「就唱前輩像線杯一樣!」
「這樣子不太好吧…」
「那那前輩像爹爹一樣呢?」
「好像也不太行…雖然你這是敬愛前輩的意思,前輩應該會高興,不過事後一定會訓我……」
「那為什麼可以唱線杯像前輩一樣?」
「因為前輩很偉大。」
「噢~這樣續緣就明白了!」小續緣恍然大悟的一擊掌後開心的笑了。
「你明白了什麼?」
「前輩很偉大、一線生伯伯跟前輩一樣偉大!可是爹爹不夠偉大所以不能唱他們跟爹爹一樣~」
在那個深秋的夜裡,素氏當家主被孩子的童言童語攻擊到再起不能!從此決定再也不唱兒歌了…
「續緣…爹爹好歹有跟娘親一樣偉大吧?」
「咦~可是續緣覺得還是娘親比較偉大!」
「素、續、緣!!!」
「嗚哇~我要跟娘、伯伯、前輩說爹爹你又欺負我!」
↑真真是好歡樂啊ˇˇˇ嗯~〝線杯跟前輩一樣〞的曲子請套入〝母親像月亮一樣〞唷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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